海狐狸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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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寫的:有点想复健红主仆^ ^但是我的行动力好低的!

【塞夏】背弃的美学

主塞夏,塞格🈶️,威格🈶️,请自助避雷!(怎么看起来我像个狡猾的格嬷)

剧情弱,有关夏尔·凡多姆海威在重生成恶魔后对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心性的检验和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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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在恶魔无期限的下流生命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从不后悔。他曾经确实是这样认为的,对这件事的坚信和这件事本身都让他从容地以灰暗的身份谋取自己一切所需。在服侍夏尔·凡多姆海威的灵魂的短短一年多时间里他也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这样的认知——从不后悔,恶魔没有感情,没有爱意,恶魔有的只是美学,并且在追求美学的过程中无论怎样受挫或姿态难堪都从不后悔。为此他愿意为了一个年轻幼稚但是酝酿着深沉激情的灵魂卑躬屈膝,用白手套掩藏了他漆黑的指甲和恶魔的纹章,也掩盖了他生而野蛮的本性,在从调笑一般直到半真半假的“Yes, my lord. ”中把执事的美学和恶魔的美学杂揉成统一的标准。


夏尔·凡多姆海威不止一次厌烦塞巴斯蒂安的自大。能在区区几个月里就能和执事这个新身分磨合的得心应手的实力,换了任何人都会叹为观止,凡多姆海威也曾经为此震撼甚至感到过一丝威慑。然而天生的恶贵族有着蓝金的思想和锐利的双眼,一眼便可以看出他自作主张的顺从和过犹不及的精干之下是他作为恶魔从未失手过的自信。但是他从来没有阻止过他演好完美执事的角色:野犬会在虚情假意的尽忠里逐渐产生对主人的依赖,这就是驯化的法则,夏尔凡多姆海威想亲自实验一番,就当复仇重担下危险的消遣;另一方面他也从来没有真的小觑过他,这是恶魔,在每一个他要他留在房间里直到主人入梦的夜晚里,他都能感觉到执事猩红色的目光在他的躯干上倾泻贪欲,但也只能烧灼着烛火将他投在墙上的影子。塞巴斯蒂安在一次次食物引诱的测试里逐渐被驯化成一条还算像样的好狗。不过只是个恶魔而已,夏尔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枕下的银刀,没有我这个供他渴求的灵魂,恶魔就只能潜伏在生命尽头的极度晦暗中,从死神的使命和镰刀下窃取灵魂甘美的芳醇。


没有谁可以当一成不变的赢家,人类也好恶魔也罢,没有挫折的日子难道不会太虚无了吗?如果世界上真有一个什么神,就不该让这种无聊的事发生。夏尔凡多姆海威一语成谶,他此刻正穿戴整齐地站在新宅的门口,手杖轻轻地拄上新鲜的泥土,青草气息徒劳无功地抚弄着他的嗅觉神经。“塞巴斯蒂安,你确保要给我见的灵魂是上好的吗?”

“是啊,少爷,”塞巴斯蒂安牵强一笑,伸手为他拉开马车华丽的雕花漆门。“作为您的执事,怎么能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呢。”只是没办法奉上能和您曾经的灵魂相媲美的臻品,他低下头恭候着主人登上马车,这是我的失职。

凡多姆海威经过为他欠着身子的恶魔时,在脑中简单描摹了一下对方的表情,这让他心中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愉悦。“那就好。”他说,塞巴斯蒂安,这是你自作聪明的报应。

塞巴斯蒂安深知这是他的恶魔主人故意抛给他的一句隐晦的揶揄。愈发恶劣了,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这位主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从人类到恶魔,他竟然重拾了一个孩童顽劣的个性。又或许这是恶魔本性的表达在一个新生成员身上的水落石出,塞巴斯蒂安说不好这是一种退化还是一种进化,很奇怪,人类和恶魔之间的隔阂不是最深的,恶魔和恶魔之间的才是。


夏尔凡多姆海威在昨夜走走过场的就寝前要他第二天带自己观摩观摩他是如何为他们二人猎杀灵魂的。塞巴斯蒂安为他松扯领结的动作顿了顿,契约的图样在手背上透过洁白的织物幽幽地发光,他想打消这个一时兴起的讨厌念头,却也只能答应下来。

现在他后悔了,在看见夏尔凡多姆海威如何撕扯又饕餮这份上等灵魂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罕见地后悔了。何等没有教养的丑态啊,他口中的观摩竟然会演化成受欲望驱使而情不自禁的亲手捕猎:将死之人还未阖眼就被残暴的幼兽从体腔中剥取出灵魂,淡淡光辉被尖牙利齿撕碎,四散在狭小的阈限里,在塞巴斯蒂安的周身因初生恶魔滥杀的高热而迅速燃烧殆尽。但是他无法出手,下人在主人情绪高涨的享乐过程中出言提醒是绝对的僭越,这违背他作为执事的美学;但另一边夏尔凡多姆海威的行径肆意践踏着他作为恶魔的美学。塞巴斯蒂安有点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服伺人类的一年半载中居然已经习惯了这二者的合一,而今竟然无法忍受这样的割裂。


三分钟后死神在预定回收时间掐点赶来,面对如此现场遗憾又轻浮地打了一声呼哨,倚着割草机恼人的轰鸣声走了,这让塞巴斯蒂安的心情越发差劲起来。这时一块残存的灵魂碎片飘到他的嘴边,尚且沾染着活人的气息,他鬼使神差的尝了一口,原始的猎杀方式经手的灵魂让他想起五百年前在泰晤士河浮满死尸的岸边,那些他毫无形象地进食的时日。

人类的年轻肉身因为技艺不精的猎手而经受了不少痛苦,在床榻间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而夏尔这小小的恶魔主人就在这具惨遭蹂躏的尸体后面用红色的眼睛窃笑着,对他初战的狼狈成果倍感自得。那副模样就像一个年幼的顶级掠食者乍一来到广阔天地,用利爪毫无顾忌地探索自己在食物链中的位置,自以为然地认为凭着自己现有的暴虐成就,前路再不会有什么劫难。

简直是自甘堕落,丑态百出。这是夏尔凡多姆海威在作为恶魔重生之后,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第二次对他心生杀意。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投向死神之镰的轰鸣声淡去的方向。


格雷尔·萨特克里夫在一个阴郁的雨天受到了恶魔的拜访。她在那天的早些时候得知了英格兰西部地区会出现灵魂收支数量不匹配的消息,当下就预感会出现那个冷淡又漆黑的执事,而不知道实际上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正是借着凡多姆海威在西英格兰享乐的时机前来的。在向人事科提出换班申请时她被走廊上的威廉斯皮尔斯逮了个正着。“格雷尔·萨特克里夫,请你明白工作和私人事物之间的界线在那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套毫无感情但是百听不厌的说辞。而此刻恶魔就在门外等着她邀他进屋,她盯着他上下瞧了一阵,防雨风衣下摆垂长,剪裁考究。“格雷尔先生,有事登门拜访,未提前告知,还请见谅。” 是小姐,格雷尔纠正他道,然后眨了眨眼睛说,你进来吧,小塞巴斯,我去给你泡玫瑰茶。


“所以这就是你找上我的原因?”格雷尔夹着一支细烟靠在窗前笑得花枝乱颤,动作太过夸张以至于红色睡衣的蕾丝肩带都快滑落下去,“我就说你今天这么殷勤是做什么,小塞巴斯,有求于人的态度倒是很好嘛。”塞巴斯蒂安在房间另一侧一言不发地看着红死神把他当成年度最佳笑料的猖狂样子,“借死神之镰来了结那个小鬼,这样的事你居然也能想到!”

“这也是万般无奈的下策,魔剑Levatain已经随着恶魔岛一起葬送了。”

格雷尔并未理会他的话,而是从窗边径自走向卧室门口。我早就说了,对着阴晴圆缺的月亮发誓,你还真是个不诚实的男人,这才两年不到就已经印证了!想到这里她又情不自禁地大笑出声,回头确认了一下恶魔那副有事相求便不好发作的神态,她夹着香烟的手毫不在意地摆动了两下:“嘛,你就当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威尔今早给我带早餐了。”

她从阁楼回来的时候恶魔已经重新衣冠整洁地站在了客厅里,格雷尔将一个长方形的黑檀木盒子交给他。“别麻烦我再给你另找工具了,电锯我还得明天上班用,死神的日子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你凑合凑合用这个吧,可千万别给人家弄豁口。”塞巴斯蒂安接过木匣打开一看,红色的绒布里躺着一把模样十分简易普通的镰刀。这么稀松平常的东西会不会有点过度包装了?他即刻对这个想法感到失语,在英国的上流社会混迹了一年,什么穷奢极欲都见过了。取出镰刀举到眼前细看,刀尖锋利也没有过锈蚀的痕迹,看来是好好保养着。“这是......”“如果葬仪屋那把招摇过市的死神之镰都能带出协会,我悄悄藏一把见习死神使用的量产镰刀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格雷尔在桌前跷起腿坐下,点了点烟灰,歪着头又补了一句:“别看它样子这么老土啊,我和威尔第一次合作回收用的就是这把,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的。”

掠过这些他无需得知的信息,塞巴斯蒂安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便准备告辞:“为什么帮我,格雷尔,你难道不会因为违反规定而再次受罚吗?”

“未提交申请就私自把死神之镰借给他人使用确实是大过,何况是借给像你这样劣迹斑斑的'害虫'。”红发的死神托腮看向他,“但无论是你也好,是那个小鬼头也好,你们当中哪一个死了都是对我们死神百利无害的事情,对吧?”

这是格雷尔的狡猾。功过相抵,不是只有你每天都在处心积虑地算账本,小塞巴斯。恶魔临走前,死神丢给他这么一句暧昧的话。


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回到他们二人的宅邸时雨已经停了许久,回程是一路的朗天疏星。他想起在夏尔凡多姆海威还是个人类伯爵的时候他们也一起观过星,虽然哥白尼和伽利略名号风光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夏尔对星空的喜爱无关乎社会和科学的流行趋势,并且命下人将久居阁楼的天文望远镜架在了二层图书馆的窗边。恶魔在浩荡的生命里早就对一年四时的夜空星象烂熟于心,他看主人小小的双手将黄铜和檀木的镜筒对准夜空的哪一片区域,就背诵出当下大概会落入那一片夜空的星座。“吵死了。”果不其然在几句有着卖弄学识的嫌疑的解说之后,小伯爵就对他下了缄口令。塞巴斯蒂安看向穹宇自得其乐地想,和少爷的灵魂一样,都是深蓝和金银色。

如今他把他蓝金的头脑和蓝金的戒指都留在了那座在回忆里迅速淡漠下去的宅邸中,抛弃了作为人类时通过各种堂皇或下作的手段所攫取的战利品,一并消失的还有那条精巧而旷世的灵魂,和那枚几经流转又回到他手上的戒指异曲同工,但最后都被恶魔沉黑的新生盖上了一层黑纱一样的殓布。比恶魔更能折磨心智的是恶魔的回忆,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大抵可以不必去回想这些,但是如果失去这份奇耻大辱作当下的鞭笞的话,他就只能不断麻木地交付自己的自由,在无以得见尽头的永生里沦为不得翻身的阶下囚。在这样一份吊诡的契约里,一个恶魔的自由自然会凌驾并嘲笑另一个恶魔的自由。


夏尔凡多姆海威在宅邸的大厅中等待他那位缺乏管教的执事已经多时了,他小小的身体正端坐在漆黑的座椅上,睫毛下一双狡黠的蓝眼睛已经从稍早的刻意虐杀中平定下来,这让塞巴斯蒂安的思绪飘回一些他执着到可爱的日子里去,但是其中也藏匿着现在特有的不可一世的笑容,他看起来像是现存所有恶魔之上年幼的君主。“您怎么把眼罩摘下来了呢,少爷。”他好声好气地走上前去拾起落在地上的布片,手套已经被雨水沾湿过,所以他直接用皮肤接触了主人贴身的饰物,凡多姆海威只轻轻瞥了一眼,权当忽视了下人轻微的逾矩。“已经没有必要戴着了。”他洋洋陷入座椅的皮革软垫里,对他的装模作样感到厌恶,却伸出手指去挠了挠塞巴斯蒂安手背上的纹章,并用刻有相同纹案的紫色眼睛看过去,满意地感受到魔法的热量伺机攀上了对方的手骨。“况且契约就是要裸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是的,少爷。像擅自离开您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塞巴斯蒂安识时务地欠身致歉。“你最好说到做到。”凡多姆海威浅啜了一口描金瓷杯中灵魂的香气后站起身,“备好热水,我不想太晚就寝。”

就这样由着他胡来吧,塞巴斯蒂安在一片水汽蒸腾中想,他的主人越是洋洋自得,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就越发松脱。


夏尔凡多姆海威在执事从自己视线内消失之后便倏然止住了笑容,眸子冷冷地盯了一会儿他身影经过的地方,而后投向深蓝的天空。成为恶魔后他确实可以发自内心地笑起来了,哪怕那种种开怀当中怀抱的是阴暗和残酷的思绪,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恶毒。他曾经作为人类能毫无负罪感地操纵父母留下的人脉和资源,如今作为恶魔一样能继承他人类手段的衣钵,恬不知耻地行使契约留与的绝对权力。

只是他渐渐发现抛弃作为生者的一切所带来的洒脱和如释重负都是短暂的。不,他怎么可能完全抛弃作为生者的一切呢?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永远也无法和他分别了,这意味着夏尔凡多姆海威仍然要和生前一样沉静地牵紧手中的缰绳,老谋深算地调教这条善于伪装的恶犬。他非常平静又淡漠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只要自己存在着,无论是以人还是魔的形式,就一定要因为生存而重担压身。


简单的沐浴后他故作骄纵地顾自踩上地毯,带着淋淋的水痕,塞巴斯蒂安带着浴袍赶过来责备他越发任性不知礼数了,被他狂傲地回瞪了一眼。孩子脸的恶魔看也不看执事递来的鞋子,任性妄为地继续向前走去,水滴顺着赤裸的踝关节滴下来,在地毯上留下逐渐淡去的水痕。小巧的身体,恶魔的心智,他今天就是这样欺骗并且残害灵魂的吗?塞巴斯蒂安盯着主人毫无风度的背影,眉头锁的死死的。

重生为恶魔的夏尔凡多姆海威保留的众多人类习惯中包括了睡前进食,塞巴斯蒂安为他带来了盛在瓷器中的灵魂,也为他带来了藏在燕尾服下的镰刀。他如常地看着小主人啜饮掉一盏睡前的安神水,模样和往昔里夏尔像小狗一样舔净牛奶的形象重叠。接过瓷杯瓷碟后为他盖好被角,塞巴斯蒂安准备假意告退,然而凡多姆海威的声音自层层羽绒和华盖下的暗纹里传来:“塞巴斯蒂安,在这里待到我睡着为止。”

恶魔举着漆黑的烛台站定在房门前,回身立在房间一侧。“遵命,但是您已经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了。”他提醒道。现在的您是不会做梦的,实际上也并不需要日日睡眠,或者说您以后还会有这种把差遣我当作娱乐和兴趣的机会吗?塞巴斯蒂安把这又归结为新生恶魔的恶趣味之一。“是啊,但是我怀念你因为觊觎我的灵魂而躁动的那些夜晚了。”他听见主人如此回答。

床铺间的恶魔睁开鲜红色的双眼。

“你现在又在图谋着什么呢,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当机立断抽出死神之镰向凡多姆海威闪现而去,那些密不透风的黑色烟雾曾经撕裂过天使的虚伪、紧裹又击碎过恶魔岛,当下在这个同样漆黑的房间里高高涨起,目标是另一个恶魔、他曾经心向往之的灵魂的寄所、也是他即将被断送契约和性命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将刀锋比准恶魔孩子两块瘦弱耸起的肩胛骨中间偏左。自由是他恶魔美学的核心,决不能错失机会,差不多该从这场惨败的赌局里夺回一些失掉的本钱了。就算有失一些风度也没关系,塞巴斯蒂安的心早已不会跳动,但是他听见了为触手可及的自由而响起的搏击。镰刀在黑羽中闪着寒光,向蝴蝶两翅之间的心脏砍去,却在一阵深蓝的旋风中脱手,斜歪在了黑色的枕席上,掷落无声。

夏尔凡多姆海威的冷笑声在他背后响起,年轻、沉稳、又带着点难以适应的疯狂,意图弑主的恶魔倒在黑色羽绒间,两只鲜红瞳孔猛然一收缩。

“你这条背主的狗,”他的大笑曾经酿造了多甘醇的灵魂,现在就激发了多深沉的恨意,凡多姆海威大声质问道,“这就是你声称的执事的美学吗!”

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回过头去,看见他幼小的身影因为恶魔的力量而有点虚实不明,但是在居高临下无所迂折的质询目光中,是深蓝的,金银的。他蓝金的灵魂。

消失的灵魂无以复生,一瞬间的错觉狠狠冲击了恶魔的头脑,却没有真正左右他的神智。如今您发现我的图谋不轨了,主人,塞巴斯蒂安回身低头。他这时才意识到这场闹剧甫一开始不过就是他狡猾的主人设下的一个陷阱,一场本质与那些曾经他在他假眠时所经受过的测试无所分别的测试。他在蛊惑人类的生涯中逐渐向人类的心智靠拢,简单、纯明,受贪婪驱使、被贪婪支配,而忘记了对恶魔和他自己虚伪本性的研究,因此也忽略了夏尔凡多姆海威当下善于伪装的高超本领,并因为他佯装出的恶劣性格而又一次失算。恶魔塞巴斯蒂安垂下头,此刻当真颓唐得像一条被猛然扯紧缰绳的败犬。不过如果能再一睹您绝代灵魂的零光片羽,尽管如此他竟也能带着一丝畅意地想,那也算是值得的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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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特别鸣谢一下水没@白銀之春 这篇作文的大纲就是在和她口嗨的时候诞生的,聊天的时候带着搞笑的性质,真正下笔的时候没想到能写得这么爽。总的来说就是恶魔啵酱PUA下属塞巴斯酱给他996007滴干活的邪恶故事()这次的剧情虽然还是很弱,但是平心而论比起之前的写作习惯已经算是一个走出舒适圈的尝试!黑执事真好,黑执事让我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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